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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岁的我有2套生殖器。妈妈说:你上厕所,不能当着男同学脱裤子

2023-12-24 10:09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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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宋清记事起,母亲就一直反复的叮嘱他,不可以在外面上厕所,不可以在外面脱掉裤子。

他虽然不明白,但是看着母亲异常严肃的表情,只能懵懂的点点头。

即使在他们的村子里,小孩子都是随时随地就可以扒掉裤子尿尿,但是宋清坚决不可以。

宋清问过母亲原因,每次母亲总是不耐烦,“告诉你不可以就是不可以,别问那么多”

“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面脱裤子了,回来把你腿打断”

母亲一向温和,却在这件事上面狠厉。

宋清年纪小,心里虽然有疑问,但很快就抛之脑后了,跟着一帮孩子满大街的打打闹闹。

宋清是男孩子,但却不喜欢男生玩的那些东西,什么下河扎猛子,捉虾摸鱼,弹弓打鸟,他不感兴趣。

她喜欢女孩子玩的游戏,踢个毽子,跳个皮筋,丢个手绢,这些东西在她看来多么活泼可爱呀。

她从几岁就追在邻居姐姐的屁股后面玩,再大一点时,姐姐打趣他,“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老是混在女生堆里,不带你玩了”

周围的大人偶尔聚在一起闲谈,也要笑他,“你这个孩子性格生反了,男孩子喜欢做女孩子的事”

每次有人这么说的时候,宋清母亲总是讪讪一笑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母亲声色俱厉的警告他,“以后不许玩那些女孩的东西,记住你是个男生,只能去男生堆里玩”

察觉到自己身体异样的时候,宋清13岁了。

同龄男孩子的喉结日渐凸起,但是宋清凸起的不仅是喉结还有胸部。

虽然没有任何性教育,但是基本的他还是懂的,就是只有女生的胸部会变大,男生是不会的。

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内心兵荒马乱,慌乱的不只是他,还有他的母亲。

他的母亲感觉天都要塌了,趔趄着倒在一把吱吱呀呀的破椅子里。

很久之后,母亲仿佛大梦初醒一般,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个长布条,对着宋清命令,“脱掉你的上衣”

宋清不知道母亲要做什么,只是顺从的脱掉了衣服,两个乳房已经像馒头一样鼓胀着,饱满着。

宋清从小就乖巧,对母亲事事顺从,父亲在外打工,一年见个一次两次,常年家里只有他和母亲生活,相依为命的感觉。

母亲的要求他都会极力配合,13年来他从未在外面上过一次厕所,为了防止憋不到家,他尽量的少喝水。

他为这事发过脾气,觉得母亲简直残忍和变态,母亲大发雷霆,抄起擀面杖狠狠的往他身上打。打过之后,又抱着他哭,“我求你了孩子,这件事一定要做到,妈是为你好”

他从未见过母亲哭的那么伤心,也察觉不到身上的疼了,对母亲保证一定做到。

久而久之,回家上厕所还要不去公共澡堂就成了习惯。

但是现在,他身上的怪事越来越多了,他明明是个男孩子,为什么胸部却像女孩那样隆起了。

母亲发疯了一样把布条缠在他的胸部上,紧紧的箍住,要把那两团肉压进身体里一样。

嘴里一直念叨,“你是男孩,你是男孩”

宋清几乎喘不上气,但是脑子却异常清醒,母亲从不让自己在外面脱掉裤子,但是他却见过其他男生上厕所,他们尿尿都是站着的,而自己却是蹲着的,就像女生那样,而现在连她的胸部也变大了。

他到底是男是女?

这个疑问像一道雷在他脑子里炸裂,轰的他感觉世界都颠倒了。

宋清父亲紧急回来了。

他感觉家里的空气阴郁的像化不开的浆糊,他喘不上气。

父亲和母亲关着房间里的门,在商讨着什么,期间时不时听到父亲撕裂的声音和母亲小声的啜泣。

宋清知道,他们在讨论他的身体,他异样的身体。

第二天一大早,他们一家三口坐上了去大城市的车。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,那样的气氛下,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。

他也不敢问,要去哪里,去干什么,甚至如果可以,他想问问自己怎么会这样。

可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
到了目的地,一所大医院,宋清跟在父母身后裹挟在人群里,父母去哪里他去哪里,他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,麻木了,医生让躺下就躺下,让脱掉裤子就脱掉裤子。

他想医院真是一个神圣的地方,让他十几年来从未曝光过的下体就那样曝光了。

医生的话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,不太真实,“从外观上来看,孩子同时拥有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,具体是男是女,还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。”

宋清彻底失去了灵魂,灵魂脱离他这副可笑的身体飘在半空,无情的嘲笑。

接下来的事,他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进进出出了几个房间,做了一个又一个检查。

结果出来了。

医生讲了很多专业术语,什么染色体,什么雌性雄性激素,宋清不明白。

但他听懂了一件事,那就是医生最终判定她是女生,身体里有子宫和卵巢,染色体决定了她是女生。

母亲面如死灰,“怎么可能,明明有男孩的东西,怎么可能”

回到家以后,宋清把自己关在了屋里,不吃不喝不说话。

她该怎么办,以男生的名义生活了13年,却被告知自己是个女生,虽然她从小就喜欢女生的东西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男生,如果别人知道了她的秘密,雌雄同体,他们会怎么看她,一定认为她是个怪物。

她无法消化和接受这个现实,她甚至痛恨母亲,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体,为什么还要对她隐瞒,直到捂不住了,一切丑陋巨大的,骇人的,残忍的暴露在她面前,她没有一丝防备。

她多想赶紧结束这场荒诞的梦,做一个纯粹的人,哪怕要从众所周知的男生变成女生,也好过这副不男不女的怪物身体。

不幸的是,高昂的手术费用他们家承担不起。

她只能继续顶着这副肉体。

宋清父亲又外出打工了,要抓紧时间凑齐手术费。

母亲仍然要求她,继续假扮男生,裹紧胸部,穿男生的衣服,和以前一样。

从前她不知道那么多,也不在意那么多,如今什么都知道了,她无法再大方自然的和别人相处,生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,有人靠近她,她立马受到惊吓一样弹开,久了,大伙都说她怪怪的。

慢慢的她孤僻起来,把自己包裹在安全范围内。带着这样一副危险的,难堪的身体,她感到自卑和羞耻。

事情转变在一个周一,体育课上,八百米接力棒,每个人都要参加。

在剧烈的晃动下,缠绕在她胸部的布条一点点松动,不受控制的掉落,被一个同学捡到。她感到胸部的轻松,后背发凉,发觉已晚,她快速的弓着背含着胸,让那两块凸起缩进去。

那个同学好奇的问,“哎,宋清,你身上怎么掉个布条,干啥使的”

他的一嗓子让几个同学围了过来,纷纷打量那个布条,她故作轻松,“就是腰上起了个疥疮,我妈非给我包起来”

一听到疥疮,那个同学本能的甩掉了布条,宋清弯腰去捡,猛然感觉小腹一阵不适,酸胀下坠。

等她起身时,仍保持弓背含胸的姿势,却感觉背后有很多双眼睛。

“宋清,你怎么了,裤子上怎么有血”不知道谁在她后面说了一句。

她本能的扭动脖子往屁股看,糟糕,顾后不顾前了,这个姿势,她的胸完美的挺了出去。

她来不及收回,一个男生的手抓了上来,“宋清,你的胸……”他的话被手上的触感截断了。

“好大,好软”男生的声音显得不敢相信。

更多的人围了上来,所有人都好奇她的胸以及她裤子上的血迹,她感觉被透视了一样,他们是不是透过衣服看到了她的身体。

她仓皇而逃。

流言四起,顺着风传遍了全校,全村,全部男女老少的耳朵里。

各种版本,各种推测。

说宋清一个男孩子不仅胸部变大了,还学着女孩一样来月经了,说她变异了,说她得了怪病。

她一时成了新鲜事情,村里生活枯燥,难得有个消遣,大伙自然不会放过。

八卦面前不聪明的人智商也在线了,他们最终的重点放在了她的裤子里面,好奇里面是不是也不正常。

宋清决定不再出门,可母亲说,越遮掩越显得有事,大大方方的出去,闲话两天就散了,再说了不能耽误学习。

她像往常一样缠紧胸部,垫好卫生巾就去学校了。

她装作正常,周围的人却不正常,大家有的躲着她像躲怪物一样,有的用眼睛盯着她,好像要看出点什么一样。

这些她还能忍受。

终于挨到了放学,几个男生截住了她,“哎,你到底什么情况”

那几个男生平时在学校里称霸一方,宋清从未和他们有过交集。

她打算绕道而行,对方显然不打算放过她,团团把她围住。

“你一个人把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,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”一个男生就要上手。

宋清不假思索的把双手挡在胸前。

“拉住他”宋清被几个人架住了胳膊,挣扎不了,上衣被无情的掀开,那个布条跃然眼前。

“不要,不要,求求你了”宋清哀求着,如果可以,她想死在这一刻。

布条被扯下,两团肉弹着蹦着好像在庆祝被解放了一样。宋清闭上眼,泪水流淌着,却冲不淡她的绝望。

“哈哈哈,你们看,他果然是个变态,一个男生居然长了女人的胸”

“你们摸摸看,是不是很软”

宋清感觉全身都爬满了手,无数的手,把她湮灭。

她要晕倒了,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,越来越模糊。

死了吧,神啊,佛祖啊,请带走我吧。

“你们知道吗,他的胸和女人的一样,手感也很好”

“真的假的,你摸过啊”

“那当然了,不信你自己去试试”

“你们猜,他到底是男还是女”

宋清的耳边全部是这样的声音,女生们像躲怪物一样躲着她,男生们全部是戏谑的捉弄的跃跃欲试的看着她。

宋清母亲受不了打击,她不敢出门,那些风言风语,那些看似关心实则看戏的话,那些探究到底的目光,一切都让她恐惧。

宋清却无所畏惧的出门,走在村子里,所有人都在观光她,有上了年龄的男人和光棍疯狂的向她伸出了手,在她的胸部上捏一捏。

她冷冷的问一句,“是不是很软”

她的反应倒是吓了男人们一跳。他们本来还在猜,她的下面长什么样子,是男是女,不过看她的反应,八成是男的,不然的话被男人摸胸,怎么可能这么淡定,这么无所谓。

见她没什么反应,更多的男人上前,抓着她的胸部感受一下。

人群里谁喊了一嗓子,“你到底男的女的啊”

这个问题像一个石子投入水中,顿时泛起涟漪,人的好奇心理最难满足,它们是一头凶猛的野兽,无论面前是什么,一定要把血肉和骨头都吞下才罢休。

“扒下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,反正是个毛没长齐的孩子,看看也没啥,哈哈哈”

“说的就是,哈哈哈”

“哈哈哈”

笑声如雷声,震耳欲聋。

她不会反抗,不会求饶,反抗了就有用吗,求饶了就有用吗?

反正宋清已经没有了灵魂,宋清在她心里已经死了。

她的裤子被剥落,可怜的褪在了脚脖子上,一个个黑头,花白头,男人的头,女人的头,在她眼皮底下晃动,认真的,卖力的晃动。

她不是一个人了,而是一个供人研究的物品。

死了吧,神啊,佛祖啊,请带走我吧。

宋清一家在半夜逃走了,什么都不要了,房子,屋里的物件都不要了。

那天,宋清母亲把她从街上裹回了家,她傻了一样,眼睛直愣愣的,躺在床上眼珠也不动。

母亲抱着她哭,“孩子,妈妈带你走,带你离开”

第二天夜里,宋清父亲接着她们一起走了,这个家不会再回来了。

他们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谁也不认识他们,租了一个房子,父亲继续出去挣钱,母亲陪着她。

一年后,医院传来好消息,帮助宋清内部众筹了一些钱,再减免一些费用,加上他们手里的积蓄,七凑八凑终于够了手术费。

宋清要重生了。

当她手术后醒来的那一刻,看到窗外白色的干净的阳光,像从梦中醒来一样,恍如隔世。

她重生了,成了一个纯粹的女生。

术后恢复期,还有专门的心理医生疏导她,帮助她完全接受和面对从一个误认为的男生转变成女生的事实。

医生说,双性人并不是变态,不是怪物,它不过是一种畸形,正确的治疗和手术能彻底治疗。医生告诉宋清,以后结婚生子一切正常。

宋清浅浅的笑,结婚生子,她幻想过,不过还是看缘分吧。

她想,等恢复好,她要去一个全新的城市,她要留起长发,她从小就羡慕长头发的女生,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女生玩的,做女生做的。

出院以后,宋清去重新拍了身份证,身份证上的信息是,宋青青,女。

再也不见了,宋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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